我今天突然意识到:
她的头发并非是烘干的、带着令人安心的香的玫瑰;
她的十指并非是静心雕琢的、上好的白玉所制成的;
她的脖颈并非会生出粹满阳光、有动听的歌喉的鸟;
她的品性并非比颓废的烟草和消沉的酒精来的坦诚。
可我任然爱她。
我缓缓吐出一个烟圈,似乎从绚丽的梦境中抽身,毫无意义的烟雾化成晦涩又是灰色的颗粒,泯灭在尘埃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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